○二十八舍下
西方
西方
奎宿十六顆星,是天的器具物資倉庫,一叫天豕,一叫封豕,主管用軍隊禁止暴亂,又主管溝渠。西南的大星叫天豕目,也叫大將。星明亮動搖,那麼戰爭、水災大規模出現。日食,魯國凶險,邊區發生戰爭及水旱災。日暈,是戰爭,是火災。月食,搜刮財貨的大臣有憂患。月暈,戰爭失敗,買米價貴,將軍被殺,人民有疾病瘟疫。月亮侵犯,它的分野地區發生動亂。歲星侵犯,近臣發生叛逆;占據奎宿,蟲類成災,人民饑餓,盜賊發生,多刑獄訴訟;長久占據,北方軍隊投降;星色潤澤,穀物大豐收;占據二十天以上,戰爭發生在魯國地區;逆向運行占據奎宿,君主喜歡戰爭,入民流亡。熒惑星侵犯,環繞三十天以上,將相凶險,發大水,人民流亡;占據二十天以上,魯園地區有戰爭;星動擂、進退,有赦免;住宿在奎宿,年成大豐收;停留,臣下專權,多刑獄訴訟;占據一百天以上,多盜賊。鎮星進犯,昊、越地區有戰爭,一說齊、魯地區,一說戰爭、喪事;占據奎宿,有婦執政;出來又進去,泉水溢出。太白星侵犯,發大水,有戰爭,霜凍殺死作物;進入,那麼外族軍隊侵入國家;白天出現,將相死亡。辰星侵犯,江河決口,有戰爭,是旱災,是火災。占據奎宿,王者有憂患,戰爭、旱災。客星侵犯,有溝渠河流的事情;占據,那麼王者有憂患,軍隊失敗,賊臣在君側;進入奎宿,攻破軍隊,殺死將領;住宿停留不離開,人民饑餓;出去,就是謀臣迷惑天子。彗星侵犯,是饑餓,是戰爭、喪事;出去,就有水災。星變出現,它下方的軍隊出動,人民饑餓,國家沒有繼承人;出去,那麼西北有戰爭發生。流星進入侵犯,有溝渠河流的事情,攻破軍隊,殺死將領。《乙巳占》:流星出來又進去,星色黃白光潤,文化昌盛,武力停止;星色赤如火光發出聲響,是弓箭被使用;一說進入就有聚眾的事情。赤色雲氣進入侵犯,是戰爭;色黃,是天子有喜事;黑色,那麼王公大人有憂患。
奎宿十六星,天之武庫,一曰天豕,一曰封豕,主以兵禁暴,又主溝瀆。西南大星曰天豕目,亦曰大將。明動,則兵、水大出。日食,魯國凶,邊兵起及水旱。日暈,為兵,為火。月食,聚斂之臣有憂。月暈,兵敗,糴貴,將戮,人疾疫。月犯之,其分亂。歲星犯之,近臣為逆;守之,蟲為災,人民饑,盜起,多獄訟;久守,北兵降;色潤澤,大熟;守二十日以上,兵起魯地;逆行守之,君好兵,民流亡。熒惑犯之,環繞三十日以上,將相凶,大水,民流;守二十日以上,魯地有兵;動搖、進退,有赦;舍,歲大熟;留,臣下專權,多獄訟;守百日以上,多盜。填星入犯,吳、越有兵,一曰齊、魯,一曰兵、喪;守之,有貴女執政;出入,水泉溢。太白犯之,大水,有兵,霜殺物;入,則外兵入國;晝見,將相死。辰星犯之,江河決,有兵,為旱,為火。守之,王者憂,兵、旱。客星犯之,有溝瀆事;守,則王者有憂,軍敗,賊臣在側;入之,破軍殺將;舍留不去,人饑;出,則為謀臣惑天子。彗犯,為饑,為兵、喪;出,則有水災。星孛之,其下兵出,民饑,國無繼嗣;出,則西北有兵起。流星入犯之,有溝瀆事,破軍殺將。《乙巳占》:流星出入,色黃白光潤,文昌武偃;赤如火光作聲,為弓弩用;一曰入則有聚眾事。赤雲氣入犯,為兵;黃,為天子喜;黑,則大人有憂。
按漢朝永元銅儀,認為奎宿是十七度;唐朝開元遊儀,十六度。從前離極七十六度,景佑觀測驗證相同。
按漢永元銅儀,以奎為十七度,唐開元遊儀十六度。舊去極七十六度,景祐測驗同。
天溷七顆星,在外屏南麵,主管天的廁所養獵的地方,一說是天的廁所。星暗淡,那麼人民不安定;移動遷徙,就有憂患。
天溷七星,在外屏南,主天廁養豬之所,一曰天之廁溷也。暗,則人不安;移徙,則憂。
土司空一顆星,在奎宿南麵,又叫天倉,主管動土的事。凡是營建城邑、疏通溝渠、修築堤防,就議論它的利益,建立它的功效,四方大大小小的工程成績,年終就奏上他們的高下名次而施行賞罰。星大、色黃,那麼天下安定。五星侵犯,男女不能耕作紡織。彗星、客星侵犯。水災旱災,人民流亡,戰爭大規模爆發,水土工程興起。客星占據此星,有水土工程、哭泣的事。黃色雲氣進入,水土工程興起,遷移京城。
土司空一星,在角南,一曰天倉,主土事。凡營城邑、浚溝洫、修堤防、則議其利,建其功,四方小大功課,歲盡則奏其殿最而行賞罰。星大、色黃,則天下安。五星犯之,男女不得耕織。彗、客犯之,水旱,民流,兵大起,土功興。客星守之,有土功、哭泣事。黃雲氣入,土功興,移京邑。
策一顆星,在王良北麵,是天子的仆吏,掌管持鞭駕車。流星、彗星、變星、客星侵犯,都是大規模戰爭發生,天子親自在野外帶兵;靠近它,臣下有陰謀叛亂的。
策一星,在王良北,天子仆也,主執策禦。流星、彗、孛、客星犯之,皆為大兵起,天子自將於野;近之,下有謀亂者。
附路一顆星,附又作傅。在閣道的南邊,是另一條道路。一說在王良束麵,主管太仆,主管抵禦風雨。星有光芒,那麼戰車騎兵在曠野;星消失,有道路的變動;星不全備,那麼戰爭發生。太白星、熒惑星進入,戰爭發生。彗星、變星侵犯,道路不通行。客星進入,馬價賤。蒼白色雲氣進入,太仆有憂患;赤色,是太仆被殺;黃白色,太仆受賞賜;黑色,是太仆死亡。
附路一星附一作傅,在閣道南旁,別道也。一曰在王良東,主太仆,主禦風雨。芒角,則車騎在野;星亡,有道路之變;不具,則兵起。太白、熒惑入,兵起。彗、孛犯之,道路不通。客星入,馬賤。蒼白雲氣入,太仆有憂;赤,為太仆誅;黃白,太仆受賜;黑,為太仆死。
閣道六顆星,在王良前麵,是架設淩空的道路,是從紫宮到銀河,天神乘車通行的。一說主管樓閣問人力車通行的道路,是天子遊別宮的道路。星不出現,那麼輦閣不通行;星動搖,那麼皇宮掖庭有戰鬥。彗星、變星、客星侵犯,人主不能使國家安定,有喪事。白色雲氣進入,有緊急的事情;黑色,人主有病;黃色,那麼天子有喜事。
閣道六星,在王良前,飛道也,從紫宮至河神所乘也。一曰主輦閣之道,天子遊別宮之道也。星不見,則輦閣不通;動搖,則宮掖有兵。彗、孛、客星犯之,主不安國,有喪。白雲氣入,有急事;黑,主有疾;黃,則天子有喜。
王良五顆星,在奎宿北麵,處在銀河中,是為天子供奉車駕馬夫的官。其中的四顆星叫天駟,旁邊一顆星叫王良,也叫天馬星,星搖動,那麼戰車騎兵布滿曠野。一說是天橋,主管抵禦風雨、水道。星不全備,或者客星占據此星,渡口橋梁不通行。與閣道接近,有江河的變遷。星明亮,馬價賤;暗淡,那麼馬有災禍。太白星、熒惑星進入並占據,是戰爭。彗星、客星侵犯,是戰爭、喪事,天下橋梁不通行。流星侵犯,大部隊要出征。青色雲氣侵入進犯,王良供奉車駕擔心掉下車來。雲氣赤色,王良有被腰斬的憂患。
王良五星,在奎北,居河中,天子奉車禦官也。其四星曰天駟,旁一星曰王良,亦曰天馬星,動則車騎滿野。一曰為天橋,主禦風雨、水道。星不具,或客星守之,津梁不通。與閣道近,有江河之變。星明,馬賤;暗,則馬災。太白、熒惑入守,為兵。彗、客犯之,為兵、喪,天下橋梁不通。流星犯,大兵將出。青雲氣入犯之,王良奉車憂墜車。雲氣赤,王良有斧锧憂。
外屏七顆星,在奎宿南麵,主管阻擋掩蓋腐臭汙穢。軍南門,在天大將軍南麵,是天大將軍的南門。主管查問出入。星不明亮,外國叛亂;動搖,那麼戰爭發生;明亮,那麼遠方來進貢。
外屏七星,在奎南,主障蔽臭穢。
按《步天歌》,以上各星都屬於奎宿。用《晉書,天文誌》孝查它,王良、附路、閣道、軍南門、策星,都在天市垣,另外沒有外屏、天溷、土司空等星,《隋書天文誌》有它們。而武密認為王良、外屏、天溷都屬於壁宿,有的認為外屏又屬於奎宿。《幹象新書》認為王良西邊一顆星屬於壁宿,束邊四顆星屬於奎宿,外屏西邊一顆星屬於壁宿,束邊六顆星屬於奎宿,與《步天歌》各有不合。
軍南門,在天大將軍南,天大將軍之南門也。主誰何出入。星不明,外國叛;動搖,則兵起;明,則遠方來貢。
婁三顆星,是天的刑獄,主管園林中放牧用作犧牲的牲畜,供給郊外祭祀天地,也是興兵聚眾。星明亮光大,那麼收取賦稅能按季節。星列垂直,就有執行人主命令的;三顆星趨向聚集,國家不安定。日食發生在婁座,宰相、王公大人承擔責任,郊祀時神不享受供品。日暈,有戰爭,王公大人多死亡。月食,它的分野地區皇後妃嬪有憂患,人民饑荒。月暈,在春季,一百八十天有赦免,又是買米價高,三天內下雨,緩解這種情形。月亮侵犯,多遊獵,它的分野地區有憂患,將軍死亡,人民流亡,一說多冤案。歲星侵犯,牛多死亡,米價賤,有赦免;占據此宿,國家安定,一說人民多瘟疫,牛羊等六種牲畜價貴,有戰爭自行停止。熒惑星侵犯並占據,是旱災,是火災,穀物價貴;又說占據二十天以上,大臣死亡。星移動,人民多死亡;如果逆向運行進入成勾巳形,國家糧倉有災。鎮星侵犯,天子警戒邊境,不能遠行,帶兵凶險;占據婁宿,穀物豐收,人民安樂;如果逆向運行,女謁通行;停留住宿在婁宿,外國軍隊前來。太白星侵犯,有聚眾的事;占據婁宿,三十天期限內有戰爭,人民饑餓。辰星侵犯,刑罰苛急,多水災旱災,大臣有憂患,王者用赦免解除宅;占據而發出光芒、星動搖、星色赤黑的,臣下發動戰爭。客星侵犯,是大的戰爭;占據婁宿,五穀不成熟,又說臣下迷惑主上,專政,這年多刑獄訟案;環繞三天,大赦。彗星侵犯,人民餓死;出來,那麼先旱災後水災,穀物特別貴,牛羊等六種牲畜有病,倉庫空虛,又說國家有大的戰爭。星變出現,它的分野地區是戰爭,是饑荒。流星出來又侵犯,有法令清理刑獄。青赤色雲氣進入,是戰爭、喪事;黑色,是大水災。
按《步天歌》,以上諸星俱屬奎宿。以《晉誌》考之,王良、附路、閣道、軍南門、策星,俱在天市垣,別無外屏、天溷、土司空等星,《隋誌》有之。而武密以王良、外屏、天溷皆屬於壁,或以外屏又屬奎。《乾象新書》以王良西一星屬壁,東四星屬奎,外屏西一星屬壁,東六星屬奎,與《步天歌》各有不合。
按漢朝永元銅儀,認為婁宿是十二度;唐朝開元遊儀,十三度。從前離極八十度。景佑觀測驗證,婁宿十二度,距星中央大星離極八十度,在赤道內十一度。
婁三星,為天獄,主苑牧犧牲,供給郊祀,亦為興兵聚眾。明大,則賦斂以時。星直,則有執主命者;就聚,國不安。日食於婁,宰相、大人當之,郊祀神不享。日暈,有兵,大人多死。月食,其分後妃憂,民饑。月暈,在春百八十日有赦,又為糴貴,三日內雨解之。月犯,多畋獵,其分憂,將死,民流。一曰多冤獄。歲星犯之,牛多死,米賤,有赦;守之,國安,一曰:民多疫,六畜貴,有兵自罷。熒惑犯守,為旱,為火,穀貴;又曰:守二十日以上,大臣死。星動,人多死;若逆行入成勾巳者,國廩災。填星犯之,天子戒邊境,不可遠行,將兵凶;守之,穀豐,民樂;若逆行,女謁行;留舍於婁,外國兵來。太白犯之,有聚眾事;守之,期三十日有兵,民饑。辰星犯之,刑罰急,多水旱,大臣憂,王者以赦除之;守而芒角、動搖、色赤黑者,臣下起兵。客星犯,大兵;守之,五穀不成,又曰:臣惑主,專政,歲多獄訟;環繞三日,大赦。彗星犯之,民饑死;出,則先旱後水,穀大貴,六畜疾,倉庫空,又曰國有大兵。星孛,其分為兵,為饑。流星出犯之,有法令清獄。青赤雲氣入,為兵、喪;黑,為大水。
天倉六顆星,在婁宿南麵,是入倉穀物的庫藏所在,以供國家的使用。星距離近而且敷得清楚,那麼年成豐收,穀類積聚;星遠離而且稀疏,那就與此相反。月亮侵犯,主管發放穀類。五星侵犯,戰爭發生,這年饑荒,倉裏的穀類發出。熒惑星、太白星聯合占據,軍隊破敗,將領死亡。熒惑進入,軍隊千裏轉運穀類;靠近它,天下旱災。太白星侵犯,外國人吃人,戰爭在西北發生。辰星占據此星,發大水。客星、彗星侵犯,五穀不成熟。客星進入,這年饑荒,買米價貴。流星進入,星色赤,是戰爭;侵犯,穀類因戰事而發出;星色黃白,年成大豐收。蒼白色雲氣進入,這年饑荒;赤色,是戰爭、旱災,糧倉火災;黃白色,年成大豐收。
右更五顆星,在婁宿西麵,是秦的爵位名稱,主管放牧牲畜官吏的官,也主管禮義。星不全備,天下道路不通行。太白星、熒惑星侵犯並占據,山野發生戰爭。
按漢永元銅儀,以婁為十二度,唐開元遊儀十三度。舊去極八十度。景祐測驗,婁宿十二度,距中央大星去極八十度,在赤道內十一度。
左更五顆星,在婁宿東麵,也是秦的爵位名稱,山林****的官,主管山澤林藪竹木蔬菜之類,也主管仁智。占驗與右更相同。
天倉六星,在婁宿南,倉穀所藏也,待邦之用。星近而數,則歲熟粟聚;遠而疏,則反是。
天大將軍十一顆星,在婁宿北麵,主管武力戰爭。中央大星,是天的大將;外邊的小星,是官吏軍士。星動搖,那麼戰爭發生,大將出征;小星動搖,或是星數不全備,也是戰爭;旗幟徑直飄揚的,到處攻擊都勝利。五星侵犯並占據,大將有憂患。客星占據此星,大將不安全,軍中官吏因饑餓而失敗。流星造入,大將有憂患。蒼白色雲氣侵犯,士兵多病;赤色,是軍隊出征。
月犯之,主發粟。五星犯,兵起,歲饑,倉粟出。熒惑、太白合守,軍破將死。熒惑入,軍轉粟千裏;近之,天下旱。太白犯之,外國人相食,兵起西北。辰星守之,大水、客、彗犯之,五穀不成。客星入,歲饑糴貴。流星入,色赤,為兵;犯之,粟以兵出;色黃白,歲大稔。蒼白雲氣入,歲饑;赤,為兵、旱,倉廩災;黃白,歲大熟。
天庾四顆星,在天倉東南,主管露天積儲。占驗與天倉相同。按《晉書,天文誌》,天倉、天庾在二十八宿之外,天大將軍屬於天市垣,左更、右更隻有《隋書天文誌》有它們。《幹象新書》認為天倉屬於奎宿。武密也認為屬於奎宿,又屬於婁宿。《步天歌》認為都屬於婁宿。
右更五星,在婁西,秦爵名,主牧師官,亦主禮義。星不具,天下道不通。太白、熒惑犯守,山澤兵起。
胃宿三顆星,天的廚房儲藏的地方,主管糧倉,是五穀的庫藏。星明亮,那麼天下和平,糧倉充實,人民安定;動搖,就運輸出去;暗淡,那麼糧倉空虛;走向聚集,那麼穀物價貴、人民流亡;胃宿中的星多,穀物積聚;星小,穀物散失;星有光芒,就有戰爭。日食,大臣被殺,一說缺乏食物,它的分野地區多疾病,穀物不結實,又說有運送的事。日暈,穀物不成熟。月食,王後有憂患,將軍死亡,也是饑荒,郊祀天地有過錯。月暈,軍隊先出動的一方失敗,懷孕的婦女多死亡,又說一國的君主死亡,天多雨,或者發生山崩,有軍隊被攻破。歲星在月暈之內,天子有德政的詔令。月暈在四季每季的第一個月,有赦免。熒惑星在月暈中,是戰爭。月亮侵犯,鄰國有暴亂戰爭,天下饑荒,外國有憂患,穀物不結實,人民多病;星變色,將軍凶險。歲星侵犯,王公大人有憂患,戰爭發生;占據,那麼國家昌盛;進入,那麼國家政令變更,天下監獄都空;如果逆向運行,五穀不成熟,國家沒有積蓄。熒惑星侵犯,軍隊動亂,糧倉的穀類放出,貴人有憂患;占據胃宿,旱災饑荒,人民有瘟疫,客籍軍隊大敗;進入,就更改法令,牢獄空;進進退退,環繞成勾巳形、侵犯達一百天以上,天下倉庫都空,戰爭發生。鎮星侵犯,大臣作亂;占據胃宿,沒有積蓄,有德政的詔令,這年穀物特別貴;如果逆向運行占據成勾巳形,有戰爭;星色赤,戰爭發生流血;青色,就有德政的詔今。辰星侵犯,它的分野地區不安寧;占據胃宿,有戰爭,國家有自立為侯的,巫鹹說“是旱災,穀物不成熟,有緊急的戰爭”;又逆向運行占據胃宿,倉庫空,水災。客星侵犯,王者有憂患,糧倉被用;倒退運行進入,就有赦免;占據胃宿,強悍的臣下淩駕國家之上,穀物不成熟;登臨在胃宿上麵,是火災;住宿而不離開,人民饑餓;出去,它的分野地區君主有憂患。彗星侵犯,軍隊出動,臣下叛亂,有水災,穀物不豐收。星變出現,它的分野地區發生戰爭,王者厭惡這種情形。流星侵犯,倉庫空;星色赤,是火災。蒼白色雲氣出去進來又侵犯,因為喪亡而有買糧的事;黑色,是糧倉的穀物腐敗;青黑色,是戰爭;黃白色,倉庫充實。
左更五星,在婁東,亦秦爵名,山虞之官,主山澤林藪竹木蔬菜之屬,亦主仁智。占同右更。
按漢朝永元銅儀,胃宿十五度;景佑間觀測驗證,十四度。
天大將軍十一星,在婁北,主武兵。中央大星,天之大將也;外小星,吏士也。動搖,則兵起,大將出;小星動搖,或不具,亦為兵;旗直揚者,隨所擊勝。五星犯守,大將憂。客星守之,大將不安,軍吏以饑敗。流星入,大將憂。蒼白雲氣犯之,兵多疾;赤,為兵出。
天困十三顆星,像乙字的形狀,在胃宿南麵,是糧倉之類,主管供給皇帝用的米倉糕點和祭品。星明亮,就豐收成熟;暗淡,就饑荒。月亮侵犯,有遷移穀類的事。五星侵犯,倉庫空虛。客星、彗星進入,倉庫有憂患,水淹火燒。青白色雲氣進入,這年饑荒,人民流亡。
天庾四星,在天倉東南,主露積。占與天倉同。
大陵八顆星,在胃宿北麵,也叫積京,是主管大的喪事的。它裏麵的星繁多,諸侯喪亡,人民有瘟疫,戰爭發生。月亮侵犯,是戰爭,是水災、旱災,天下有喪事。月暈發生在前足部分,大赦。五星進入,是水災、旱災、戰爭、喪事。熒惑星占據此星,天下有喪事。客星、彗星進入,人民有瘟疫。流星出來又侵犯,它的下麵有積屍。蒼白色雲氣侵犯,天下有戰爭、喪事;赤色,那磨人多戰死。
按《晉誌》,天倉、天庾在二十八宿之外,天大將軍屬天市垣,左更、右更惟《隋誌》有之。《乾象新書》以天倉屬奎。武密亦以屬奎,又屬婁。《步天歌》皆屬婁宿。
積屍一顆星,在大陵中間。星明亮,就有大的喪事,死人堆積如山。月亮侵犯,有叛逆之臣。五星侵犯,天下有大病。客星、彗星侵犯,有大的喪事。蒼色雲氣進入侵犯,人多死亡;黑色,是瘟疫。
胃宿三星,天之廚藏,主倉廩,五穀府也。明,則天下和平,倉廩實,民安;動,則輸運。暗,則倉空;就聚,則穀貴、民流;中星眾,穀聚;星小,穀散;芒,則有兵。日食,大臣誅,一曰乏食,其分多疾,穀不實,又曰有委輸事。日暈,穀不熟。月食,王後有憂,將亡,亦為饑,郊祀有咎。月暈,兵先動者敗,妊婦多死,又曰國主死,大多雨,或山崩,有破軍。歲星在暈內,天子有德令。月暈在四孟之月,有赦。熒惑在暈中,為兵。月犯之,鄰國有暴兵,天下饑,外國憂,穀不實,民多疾;變色,將軍凶。歲星犯之,大人憂,兵起;守,則國昌;入,則國令變更,天下獄空;若逆行,五穀不成,國無積蓄。熒惑犯之,兵亂,倉粟出,貴人憂;守之,旱饑,民疫,客軍大敗;入,則改法令,牢獄空;進退環繞勾巳、淩犯及百日以上,天下倉庫並空,兵起。填星犯之,大臣為亂;守之,無蓄積,有德令,歲穀大貴;若逆行守勾巳者,有兵;色赤,兵起流血;青,則有德令。辰星犯,其分不寧;守之,有兵,國有立侯,巫鹹曰:“為旱,穀不成,有急兵。”又逆行守之,倉空,水災。客星犯之,王者憂,倉廩用;退行入,則有赦;守之,強臣淩國,穀不熟;乘之,為火;舍而不去,人饑;出,其分君有憂。彗星犯之,兵動,臣叛,有水災,穀不登。星孛,其分兵起,王者惡之。流星犯之,倉庫空;色赤,為火災。蒼白雲氣出入犯之,以喪糴粟事;黑,為倉穀敗腐;青黑,為兵;黃白,倉實。
天船九顆星,在大陵北麵,銀河的中間,是天的船,主管交通過河便利涉水。石申說:“不在銀河中,渡口河水不通。”星明亮,那麼天下安定;不明亮以及遷徙移動,天下有戰爭、喪事。月亮侵犯,百川奔流外溢,渡口橋梁不通行。五星慢犯,江河水溢出,人民遷移居住。彗星侵犯,是大水。客星侵犯,是水災,是戰爭。青色雲氣進入,天子有憂患,不能乘船;赤色,是戰爭,船被動用;黃白色,天子有喜事。
按漢永元銅儀,胃宿十五度。景祐測驗,十四度。
天麇四顆星,在昴宿南麵,一說天唐,主管蓄積黍稷,以供給祭祀享品。《春秋》所說的禦糜,是此星的形象。又主管賞賜功勞,掌管九穀的總要。星明亮,那麼國家充實年成豐收;移動,那麼國家空虛;黑色而且稀疏,那麼穀類腐敗。月亮侵犯,穀物價貴。五星侵犯,這年饑荒。客星侵犯,倉庫空虛。流星進入,星色青是憂患;赤色,是旱災,是火災;黃白色,天下豐收。青色雲氣進入,蝗災,饑荒,人民流亡;赤色,是旱災;黑色,是水災;黃色,那麼年成豐收。
天囷十三星,如乙形,在胃南,倉廩之屬,主給禦廩粢盛。星明,則豐稔;暗,則饑。月犯之,有移粟事。五星犯之,倉庫空虛。客、彗入,倉庫憂,水火焚溺。青白雲氣入,歲饑,民流亡。
積水一顆星,在天船中,是觀測水災的。星明亮移動向上行,舟船動用。熒惑星侵犯,有水災。按《晉書天文誌》,大陵,積屍、天船、積水都屬於天市垣,天困、天麇在二十八宿之外。武密認為天困、大陵屬於婁宿,又屬於胃宿;天船屬於胃宿,又屬於昴宿。《幹象新書》,天困五顆星屬於婁宿,其餘的星屬於胃宿,大陵西邊三顆星屬於婁宿,束邊五顆星屬於胃宿,和《步天歌》互有不同。
大陵八星,在胃北,亦曰積京,主大喪也。中星繁,諸侯喪,民疫,兵起。月犯之,為兵,為水、旱,天下有喪。月暈前足,大赦。五星入,為水、旱、兵、喪。熒惑守之,天下有喪。客、彗入,民疫。流星出犯之,其下有積屍。蒼白雲氣犯之,天下兵、喪;赤,則人多戰死。
昴宿七顆星,是天的耳目,主管西方及刑獄的事情。又是旄頭,是北星,又主管喪亡。昴宿、畢宿之間是天街,天子出行,旄頭、罕畢用作前驅,這是它的意義。是黃道所經過的地方。星明亮,那麼天下監牢訟案公平;六顆星都明亮得像大星一樣,是發大水。七顆星都是黃色,戰爭大規模發生。一星消失,是戰爭、喪事。搖動,有大臣下監獄以及有平民的聚會。星大而且屢屢搖動,像跳躍似的,北方戰爭大規模發生。一星單獨跳躍而且搖動,北方軍隊要侵犯邊境。日食,王者有病,皇姓宗族自立為王,又占驗為邊境戰爭發生。日暈,陰麵的國家喪失土地,北國的君主有憂患,趙國地區凶險,又說大饑荒。月食,大臣被殺,女主有憂患,是饑荒,邊境戰爭發生,將軍死亡,北方地區叛亂。月亮一年中發生三次月暈,弓箭價貴,人民饑荒;月暈在正月上旬,有赦免;侵犯,是饑荒,北國君主有憂患,天子攻破北國軍隊;星變色,人民流亡,國家滅亡,下有暴亂戰爭,有赦免;從昴宿北麵出來,天下有福;登臨在昴宿之上,法令嚴酷,發大水,穀物不收。歲星侵犯,監獄空;登臨在昴宿之上,陰麵的國家有戰爭,北國的君主有憂患;占據昴宿,帝王刑罰苛急,監獄空,一說臣下的訟案有解除的;占據它的北部,有德政的詔令,又說水中作物沒有收成;長久占據,大臣犯法,人民饑荒;停留並占據,攻破軍隊,殺死將領。熒惑星侵犯並占據,是戰爭,是旱災、饑荒;占據柬部,齊、楚、越地區有戰爭;占據南部,荊、楚有戰爭;占據西部,那麼戰爭發生在秦、鄭地區;占據北部,那麼戰爭發生茌燕、趙地區,又是貴人多死亡,北方地區不安寧;進入就有喜事,有赦免,天下沒有戰爭;占據而且環繞成勾巳形,是赦免;長久占據,買米價貴。鎮星侵犯,或者出來進去並占據昴宿,北方地區發生動亂,有水土工程,五穀不成熟,水火成災,人民有瘟疫,又是女主失去權勢;進入,那麼地震,江河水溢出,宗廟毀壞;停留,那麼大將出征。太白星侵犯,大赦;在柬部,六畜受傷害;在西部,六個月有戰爭;又說占據昴宿,北方軍隊出動,將軍下獄;白天出現,邊區戰爭發生;出來、進去、停留、住宿,在南部是男人喪事,北部是女人喪事。辰星侵犯,北國君主有憂患;占據昴宿,穀物不成熟,人民饑荒;長久占據,是水災,是戰爭。客星侵犯,貴人有緊急的事情,北國軍隊大敗,進讒言的人在朝廷中;占據昴宿,臣下叛逆君主,戰爭發生;進入,那麼它的分野地區有喪事。彗星侵犯,大臣作亂;出去,那麼邊地戰爭發生,有赦免。星變出現,它的分野地區臣下叛亂,有邊區戰爭,大臣被殺。流星出來進去侵犯它,夷族戰爭發生。《乙巳占》:“流星侵入,北方來朝見;出去,那麼天子有赦免令撫恤人民。”蒼赤色雲氣侵犯,人民有瘟疫;黑色,那磨北國君主有憂患;青色,是水災,是戰爭;青白色,人多喪亡;黃色,就有喜事。
積屍一星,在大陵中。明,則有大喪,死人如山。月犯之,有叛臣。五星犯之,天下大疾。客、彗犯,有大喪。蒼色雲氣入犯之,人多死;黑,為疫。
按漢朝永元銅儀,昴宿十二度;唐朝開元遊儀,十一度。從前離極七十四度。景佑觀測驗證,昴宿十一度,距星西南星離極七十一度。
天船九星,在大陵北,河之中,天之船也,主通濟利涉。石申曰:“不在漢中,津河不通。”明,則天下安;不明及移徙,天下兵、喪。月犯之,百川流溢,津梁不通。五星犯之,水溢,民移居。彗星犯之,為大水。客星犯,為水,為兵。青雲氣入,天子憂,不可禦船;赤,為兵,船用;黃白,天子喜。
芻稾六顆星,在天苑西麵,一說在天困南麵,主管堆積幹草之類。一說天積,是天子的庫藏。星明亮,那麼喂牲口的草料價貴;星旺盛,那麼各個倉庫的收藏得以保存;沒有星,那麼各個倉庫的收藏散失。月亮侵犯,財寶散出。辰星、熒惑星侵犯,喂牲口的草料有火燒水淹的憂患。赤色雲氣侵犯,是火災;黃色,是喜事。
天廩四星,在昴宿南,一曰天BW,主蓄黍稷,以供享祀。《春秋》所謂禦廩,此之象也。又主賞功,掌九穀之要。明,則國實歲豐;移,則國虛;黑而稀,則粟腐敗。月犯之,穀貴。五星犯之,歲饑。客星犯,倉庫空虛。流星入,色青為憂;赤,為旱,為火;黃白,天下熟。青雲氣入,蝗,饑,民流;赤,為旱;黑,為水;黃,則歲稔。
天陰五顆星,主管隨從天子射箭****的臣下。星不明亮,是吉兆;明亮,那麼宮內的話泄露出來。
積水一星,在天船中,候水災也。明動上行,舟船用。熒惑犯,有水。
天河一顆星,一作天阿。在天糜星北麵。《晉書,天文誌》:在天高星西麵,主管觀察山林的妖變。五星、客星、彗星侵犯,預兆妖言傳滿道路。
按《晉誌》大陵、積屍、天船、積水俱屬天市垣,天囷、天廩在二十八宿之外。武密以天囷、大陵屬婁,又屬胃;天船屬胃,又屬昴。《乾象新書》,天囷五星屬婁,餘星屬胃,大陵西三星屬婁,東五星屬胃,與《步天歌》互有不同。
卷舌六顆星,在昴宿北麵,主管朝廷的機要部門的智謀,一說主管言論,用來知道讒言奸佞。星曲折而平靜,那麼賢人升遷;平直而動搖,多進讒言的人,戰爭發生,天下有口舌爭端的禍害。遷徙出銀河之外,那麼天下多虛妄的說道。星數繁多,人多死亡。月亮侵犯,天下多喪事。五星侵犯,奸佞之人在君側。彗星、客星侵犯,侍臣有憂患。
昴宿七星,天之耳目也,主西方及獄事。又為旄頭,北星也,又主喪。昴、畢間為天街,天子出,旄頭、{罒幹}畢以前驅,此其義也。黃道所經。明,則天下牢獄平;六星皆明與大星等,為大水。七星皆黃,兵大起。一星亡,為兵、喪。搖動,有大臣下獄及有白衣之會。大而數盡動,若跳躍者,北兵大起。一星獨跳躍而動,北兵欲犯邊。日食,王者疾,宗姓自立,又占邊兵起。日暈,陰國失地,北主憂,趙地凶,又雲大饑。月食,大臣誅,女主憂,為饑,邊兵起,將死,北地叛。月歲三暈,弓弩貴,民饑。暈在正月上旬,有赦;犯之,為饑,北主憂,天子破北兵;變色,民流,國亡,下有暴兵,有赦;出昴北,天下有福;乘之,法令峻,大水,穀不登。歲星犯之,獄空;乘之,陰國有兵,北主憂;守之,主急刑罰,獄空,一曰臣下獄有解者;守其北,有德令,又曰水物不成;久守,大臣坐法,民饑;留守,破軍殺將。熒惑犯守,為兵,為旱、饑;守東,齊、楚、越地有兵;守南,荊、楚有兵;西,則兵起秦、鄭;北,則兵起燕、趙,又為貴人多死,北地不寧;入則有喜,有赦,天下無兵;守而環繞勾巳,為赦;久守,糴貴。填星犯,或出入守之,北地為亂,有土功,五穀不成,水火為災,民疫,又為女主失勢;入,則地動水溢,宗廟壞;留,則大將出征。太白入犯之,大赦;在東,六畜傷;在西,六月有兵;又曰守之,北兵動,將下獄;晝見,邊兵起;出、入、留、舍,在南為男喪,北為女喪。辰星犯,北主憂,守之,穀不成,民饑;久守,為水,為兵。客星犯,貴人有急,北兵大敗,讒人在內;守之,臣叛主,兵起;入,則其分有喪。彗星犯之,大臣為亂;出,則邊兵起,有赦。星孛,其分臣下亂,有邊兵,大臣誅。流星出入犯之,夷兵起。《乙巳占》:“流星入,北方來朝;出,則天子有赦令恤民。”蒼赤雲氣犯之,民疫;黑,則北主憂;青,為水,為兵;青白,人多喪;黃,則有喜。
天苑十六顆星,在昴宿畢宿南麵,像環狀,天子放養禽獸的園林。星明亮,那麼禽獸牛馬充盈;不明亮,那麼多瘦弱而死的;星數不全備,有斬殺砍割的事。五星侵犯,戰爭發生。客星、彗星侵犯,是戰爭,獸類多死亡。流星進入,星色黑,禽獸多死亡;黃色,就繁殖增多。《雲氣占》相同。
按漢永元銅儀,昴宿十二度,唐開元遊儀十一度。舊去極七十四度。景祐測驗,昴宿十一度,距西南星去極七十一度。
天讒一顆星,在卷舌的中間,主管巫醫。暗淡,是吉兆;星明亮旺盛,人君接納奸佞之言。
芻稾六星,在天苑西,一曰在天囷南,主積稿之屬。一曰天積,天子之藏府。星明,則芻稾貴;星盛,則百庫之藏存;無星,則百庫之藏散。月犯之,財寶出。辰星、熒惑犯之,芻稾有焚溺之患。赤雲氣犯之,為火;黃,為喜。
月一顆星,在昴宿東南麵,是蟾蜍,主管日月的應驗,女主臣下的象征,又主管死喪的事。星明亮光大,那麼女主大權獨攬。太白星、熒惑星占據此座,臣下起兵作亂。驁星、客星侵犯,大臣被罷黜,女主有憂患。
天陰五星,主從天子弋獵之臣。不明,則為吉;明,則禁言泄。
礪石四顆星,在五車星西麵,主管百工磨礪劍鋒J刃,也主管探測伺望。星明亮,那麼戰事發生;正常,就吉利。熒惑星進入,邊地戰爭發生;占據此星,諸侯發動戰爭。客星占據此星,是戰爭。按《晉書天文誌》,天河、卷舌、天讒都屬於天市垣,天苑在二十八宿之外,芻稾、天陰、月、礪石,《晉書,天文誌》不載錄,《隋書,天文誌》有它們。武密又認為芻稾屬於胃宿,卷舌屬於胃宿,又屬於昴宿。《幹象新書》認為芻稟屬於婁宿,卷舌西邊三顆星屬於胃宿,束邊三顆星屬於昴宿,天苑西邊八顆星屬於胃宿,南邊八顆星屬於昴宿。《步天歌》認為以上各星都屬於昴宿,互有不同。
天河一星一作天阿,在天廩星北。《晉誌》在天高星西,主察山林妖變。五星、客、彗犯之,主妖言滿路。
畢宿八顆星,主管邊區軍隊射獵。其中的大星叫天高,又叫邊將,是主管四方異族的尉官。《天官書》說:“畢宿是罕車。”星明亮光大,那麼遠方的人來朝見,天下安定;失去光色,邊區軍隊動亂;一星消失,是戰爭、喪事;星動搖,那麼邊區戰爭發生;移動遷徙,天下刑獄混亂;走向聚集,那麼政令苛酷。日食,邊區的王死亡,軍隊自己殺死它的主帥,遠方的國家陰謀叛亂。日暈,有邊區戰爭;否則北國君主有憂患,又占驗為有風雨。月食,有赦免,趟國分野地區有戰爭,或者趟國君主有憂患。月暈,軍隊動亂,饑荒,喪事;暈環三重,邊區有叛亂的,七天之內有風雨就解除叛亂,又是陰麵國家有憂患,天下赦免。侵犯畢宿的大星,臣下犯上作亂,大將死亡,陰位國家有憂患;進入畢宿口,多雨;穿過畢宿,逭年饑荒,盜賊群起;運行走錯軌道,依附到畢宿,就下雨;處在中央,女主有憂患;又說侵犯北部,那麼陰位的國家有憂患;在南部,那麼陽位的國家有憂患。歲星侵犯,冬季多風雨,又說是水災;進入畢宿口,邊區戰爭發生,人民饑餓,有赦免;占據三十天,客籍軍隊發生戰爭;從陽位出來,是旱災;從陰位出來,是水災。熒惑星侵犯右角,大的戰爭;侵犯左角,小的戰爭;進入,那磨邊區軍隊有憂患;占據此宿,是饑荒,有赦免;形成勾巳環繞,大赦;一說進入畢宿中,有戰爭但戰爭停止;又說占據畢宿,有遊獵的事,北國君主有憂患,天下道路不通行;進入畢宿口,有赦免;逆向運行到昴宿,是死亡喪亂;已經離開又回來占據,貴臣有憂患;住宿在畢宿口,趙國有憂患。鎮星侵犯,戰爭發生在西北,但沒有打仗;占據畢宿,戰爭有投降的軍隊,有赦免,一說水土工程的徭役煩多,戰爭發生;進入,那麼地震,江河水溢出;占據畢宿口,王公大人承擔責任;出來、進去、停留、住宿,它的分野地區戰爭發生,客籍軍隊死亡。太白星侵犯右角,戰爭失敗,將軍死亡;進入畢宿口,將相作亂,大赦,國家改變政令,諸侯發動戰爭,是水災,五穀不成熟;貫穿畢宿,糧倉空,四國戰爭發生。辰星侵犯,邊區有災禍;進入畢宿口,國家更換政權;占據畢宿,江河水溢出,人民有疾病,作物不成熟,邊區戰爭發生;占據畢宿口,有人作亂。客星侵犯畢宿,王公大人有憂患,沒有軍隊而戰爭發生,有軍隊而戰爭停止;進入,就多訟案之事;占據畢宿,是饑荒,邊區戰爭發生;出去,是車馬急速出行。彗星侵犯,北方地區作亂,人民憂患。星變出現,它的分野地區水土工程興起,多徭役。星色蒼,是饑荒,攻破軍隊;黃色,那磨婦女作亂;白色,是戰爭、喪事;黑色,是水災。流星侵犯,邊區軍隊大戰;星色赤貫穿畢宿,戎族軍隊大規模到來;進入又出來,是赦免;進入而星色黃白有光,外國人入朝進貢。蒼白色雲氣進入,這年沒有收成;赤色,是戰爭、旱災,是火災;黃白色,天子有喜事。
卷舌六星,在昴北,主樞機智謀,一曰主口舌語,以知讒佞。曲而靜,則賢人升;直而動,多讒人,兵起,天下有口舌之害。徙出漢外,則天下多妄說。星繁,人多死。月犯之,天下多喪。五星犯,佞人在側。彗、客犯之,侍臣憂。
按漢朝永元銅儀,畢宿十六度。從前離極七十八度。景佑觀測驗證,畢宿十七度,距星畢宿口北邊的星離極七十七度。
天苑十六星,在昴、畢南,如環狀,天子養禽獸之苑。明,則禽獸牛馬盈;不明,則多瘠死;不具,有斬刈事。五星犯之,兵起。客、彗犯,為兵,獸多死。流星入,色黑,禽獸多死;黃,則蕃息。《雲氣占》同。
天節八顆星,在畢宿、附耳南麵,主管使臣持節到四方去宣揚國家的威勢。星明亮光大,那麼使臣忠誠;不明亮,那麼奉命出使沒有功績。熒惑星占據此星,臣下有陰謀叛逆的,或是使臣死亡。太白星古據此星,大將出征。客星、彗星侵犯,政令不能施行。客星占據,持節的使臣有憂患。九州島殊口九顆星,在天節南邊的下麵,通曉各地習俗的官,是通曉輾轉翻譯的人。通常在十一月觀測它。消失一顆星,一國有憂患;兩星以上,天下動亂,戰爭發生。太白星、熒惑星占據此星,也是戰爭。客星進入,人民憂患,水災,沿海僻遠的國家不安定,有戰爭。
天讒一星,在卷舌中,主巫醫。暗,則為吉;明盛,人君納佞言。
附耳一顆星,在畢宿下麵,主管聽訪得失,偵察罪遇奸邪,觀察不吉祥。星旺盛,那磨中原國家衰微,有盜賊,邊防哨所報警,外國造反。星動搖,那麼進讒言的臣子在君側。歲星侵犯,是戰爭,將相喪亡。太白星侵犯,奸佞之臣在君側。
月一星,在昴宿東南,蟾蜍也,主日月之應,女主臣下之象,又主死喪之事。明大,則女主大專。太白、熒惑守之,臣下起兵為亂。彗、客犯之,大臣黜,女主憂。
九旃九顆星,在玉井西南麵,一說在九州島殊口東麵,南北排列,主管天下的戰旗,又說是天子的旗幟。太白星、熒惑星侵犯,步兵騎兵滿野。客星侵犯,諸侯軍隊發動戰爭,禽獸多病。
礪石四星,在五車星西,主百工磨礪鋒刃,亦主候伺。明,則兵起;常,則吉。熒惑入,邊兵起;守之,諸侯發兵。客星守之,為兵。
天街二顆星,在昴宿、畢宿中間,一說在畢宿北麵,是陰陽的分界線。《大象占》:靠近月星的西麵,天街南麵是華夏,天街北麵是外國。又說是日月星三光的通道,主管偵察關隘橋梁及國內外的邊境。星明亮,那麼王道公正。月亮侵犯天街中間,是中正和平,天下安寧;侵犯天街外麵,是泄露,進讒之人當權,人民不得誌;不經過天街,預兆政令不得施行。月暈在這個星宿,關隘橋梁不通行。熒惑星占據此星,道路斷絕;長久占據,國家絕棄禮法。歲星住在此星,星色赤,是禍殃,或是大旱。太白星占據此星,戰爭阻塞道路,六夷的旄頭被消滅,一說人民饑餓。
按《晉誌》,天河、卷舌、天讒俱屬天市垣,天苑在二十八宿之外,芻稾、天陰、月、礪石,《晉誌》不載,《隋史》有之。武密又以芻稾屬胃,卷舌屬胃,又屬昴。《乾象新書》以芻稾屬婁,卷舌西三星屬胃,東三星屬昴,天苑西八星屬胃,南八星屬昴。《步天歌》以上諸星皆屬昴宿,互有不合。
天高四顆星,在坐旗西麵,《幹象新書》:在畢宿口的東北。台榭高聳,主管觀望八方的雲霧氣氛,是現在的仰觀台。不出現,是官吏失去禮法;占撩正常,就吉利;微小暗淡,陰陽不調和。月亮、五星侵犯,那麼水旱不按季節;登臨在此星之上,外臣被殺。月暈,不出六個月有喪事。熒惑星進入十天,是小的赦免;停留三十天,大赦。客星、彗星占據此星,大旱。蒼白色雲氣侵犯,也是這樣。
畢宿八星,主邊兵弋獵。其大星曰天高,一曰邊將,主四夷之尉也。《天官書》曰:“畢為{罒幹}車。”明大,則遠人來朝,天下安;失色,邊兵亂;一星亡,為兵、喪;動搖,則邊兵起;移徙,天下獄亂;就聚,則法令酷。日食,邊王死,軍自殺其主,遠國有謀亂。日暈,有邊兵;不則北主憂,又占有風雨。月食,有赦,趙分有兵,或趙君憂。月暈,兵亂,饑,喪;暈三重,邊有叛者,七日內風雨解之,又為陰國有憂,天下赦。犯畢大星,下犯上,大將死,陰國憂;入畢口,多雨;穿畢,歲饑,盜起;失行,離於畢,則雨;居中,女主憂;又曰犯北,則陰國憂;南,則陽國憂。歲星犯之,冬多風雨,又曰為水;入畢口,邊兵起,民饑,有赦;守三十日,客兵起;出陽,為旱;陰,為水。熒惑犯右角,大戰;左角,小戰;入,則邊兵憂;守之,為饑,有赦;成勾巳環繞,大赦;一曰入畢中,有兵兵罷;又曰守之,有畋獵事,北主憂,天下道路不通;入畢口,有赦;逆行至昴,為死喪;已去還守,貴臣憂;舍畢口,趙國憂。填星犯之,兵起西北,不戰;守之,兵有降軍,有赦,一曰土功徭役煩,兵起;入,則地震水溢;守畢口,大人當之;出、入、留、舍,其野兵起,客軍死。太白犯右角,戰敗,將死;入畢口,將相為亂,大赦,國易政令,諸侯起兵,為水,五穀不成;貫畢,倉廩空,四國兵起。辰星犯之,邊地災;入畢口,國易政;守之,水溢,民病,物不成,邊兵起;守畢口,人為亂。客星犯之,大人憂,無兵兵起,有兵兵罷;入,則多獄事;守之,為饑,邊兵起;出,為車馬急行。彗星犯之,北地為亂,人民憂。星孛,其分土功興,多徭役。色蒼,為饑,破軍;黃,則女為亂;白,為兵、喪;黑,為水。流星犯之,邊兵大戰;色赤貫之,戎兵大至;入而複出,為赦;入而黃白有光,外人入貢。蒼白雲氣入,歲不收;赤,為兵、旱,為火;黃白,天子有喜。
諸王六顆星,在五車南麵,主管觀察諸侯的存亡。星明亮,那麼臣下依附君上;不明亮,那麼臣下背叛;不出現,宗廟危險,四方戰爭發生。熒惑星進入此星,王妃們放肆,被臣下算計;占據此星,臣下不信服君上。太白星、熒惑星侵犯,諸王承擔責任,一說宗室大臣有憂患。客星、彗星占據,諸侯被罷黜。
按漢永元銅儀,畢十六度。舊去極七十八度。景祐測驗,畢宿十七度,距畢口北星去極七十七度。
五車五顆星、三柱九顆星,在畢宿北麵,是五帝的座位,又是五帝的車庫。主管天子的五兵,又主管五穀的豐盈和消耗。一車主管黃麻,一車主管麥,一車主管豆,一車主管黍,一車主管稻米。西北邊的大星叫天庫,主管太白星,秦國分野及雍州,主管豆。東北邊一顆星叫天獄,主管辰星,燕、趟國分野及幽州、冀州,主管稻。東南邊一顆星叫天倉,主管歲星,魯國分野徐州,衛國分野並州,主管麻。接著東南一顆星叫司空,主管鎮星,楚國分野劑州,主管黍粟。接著西南一顆星叫卿,主管熒惑星,魏國分野益州,主管麥。《天文錄》說:“太白,它的神是令尉;辰星,它的神是風伯;歲星,它的神是雨師;熒惑星,它的神是豐隆;鎮星,它的神是雷公。這五車有變化,分別用它們所主管的星來占驗。”三柱,一叫天淵,一叫天休,一叫天旃,要它們均勻明亮,寬窄有常規;星數繁多,那麼戰爭大規模發生。石申說:“天庫星在銀河中出現,天下多死人,河水渡口阻絕。”又說:“天子得到靈台的禮儀,那麼五車、三柱都明亮有常規。”天旃星隱匿不見,那麼大風吹折樹木;天休星移動,那麼四方國家叛亂。一柱星出現,或不出現,軍隊出動一半;三柱星全部出現,以及不出現,軍隊也全部出動。柱星出現在外麵一個月,穀物貴三倍;出現兩個月、三個月,依次加倍地貴;出現在外麵不滿兩問,預兆發大水。月亮侵犯天庫,戰爭發生,道路不通行;侵犯天淵,貴人死亡,臣下逾越主上。月暈,女主厭惡這種情況;在正月,是赦免;月暈在一顆車星,赦免小的罪行;五顆車星都出現月暈,赦免極大的罪行;四月、七月、十月在五車出現月暈,是水災;月暈在十一月、十二月,穀物價貴。五星侵犯,是旱災,喪事;侵犯庫星,是戰爭發生。歲星進入此星,買米價貴。熒惑星進入此星,是火災,或者與歲星占驗相同。鎮星進入天庫,是戰爭,是喪事;住宿在中央,是大旱,燕、代地區承擔責任;住宿在東北,牲畜蕃盛,帛值低賤;住宿在西北,天下安定。太白星進入此星,戰爭大規模發生;占據五車,中原國家軍隊所向威懾屈服;住宿在西北,是疾病瘟疫,牛馬死亡,應驗在酒泉分野地區。辰星進入並住宿是水災;淩犯它,戰爭因水滂而發生。客星侵犯,那麼人民勞累;庚寅日觀察靠近它,是金車,預兆戰爭;甲寅日觀察靠近它,是木車,預兆棺材漲價;戊寅日觀察靠近它,是土車,預兆水土工程;丙寅日觀察靠近它,是火車,預兆旱災;壬寅日觀察靠近它,是水車,預兆江河水溢出;進入此星,星色青是憂患,赤色是戰爭;占據天淵,有大水;占據天休,左邊是戰爭,右邊是喪事;黃色是吉利。彗星、變星侵犯,戰爭發生,人民流亡。流星進入,甲子日,預兆粟;丙午日,預兆麥;戊寅日,預兆豆;庚申日,預兆黃;壬戌日,預兆黍。分別用它們的日子來占驗,而粟麥等漲價。白色雲氣進入,人民不安定;赤色,是戰爭發生。
天節八星,在畢、附耳南,主使臣持節宣威四方。明大,則使忠;不明,則奉使無狀。熒惑守之,臣有謀逆,或使臣死。太白守之,大將出。客、彗犯之,法令不行。客星守,持節臣有憂。
天潢五顆星,在五車中間。主管河水橋梁和渡口擺渡。星不出現,那麼渡口橋梁不通行。月亮進入天潢,戰爭發生。五星失去常度,停留占據此星,都是戰爭。熒惑星、鎮星進入此星,是大旱,是火災。熒惑星住宿在此星,牛馬有瘟疫,是戰爭。辰星從天潢出來,有赦免。客星進入,是戰爭;停留占據,就有水害。蒼白色或黑色雲氣進入,是喪事;赤色,是戰爭;黃白色,那麼天子有喜事。
九州殊口九星,在天節南下,曉方俗之官,通重譯者也。常以十一月候之。亡一星,一國憂;二星以上,天下亂,兵起。太白、熒惑守之,亦為兵。客星入,民憂,水負海,國不安,有兵。
鹹池三顆星,在天潢南麵,主管山澤池沼魚鱉昆雁。墾明亮光大,那麼龍出現,虎狼為患;星數不全備,河道不通行。月亮進入,是爆發戰爭。五星進入,是戰爭,是旱災,失去忠臣,君主更換政權;占據此星,是饑荒,是戰爭。客星進入,天下發大水。流星進入,是喪事;出去,那麼戰爭發生。雲氣進入,星色蒼白,魚多死亡;赤色,是旱災;白色,是神魚出現;黑色,是大水。參旗九顆星,又叫天旗,又叫天弓,主管弓弩,偵察變故抵禦國難。星列像弓一樣張開,那麼戰爭發生;明亮,那麼邊區侵略發動;暗淡,是吉利。又說天弓星不全備,天下有戰事。五星侵犯,戰爭發生。熒惑星占據此星,臣下謀逆主上,諸侯發動戰爭;一說有邊區戰爭。太白星占據此星,軍隊動亂。客星占據,天下有憂患。流星進入,北方地區戰爭發生。雲氣侵犯,星色青,從西北進入,軍隊招來,為期三年。
附耳一星,在畢下,主聽得失,伺愆邪,察不祥也。星盛,則中國微,有盜賊,邊候警,外國反。動搖,則讒臣在君側。歲星犯之,有兵,將相喪。太白犯之,佞臣在側。
天關一顆星,在五車南麵,也叫天門,日月運行的地方,主管邊疆地方,主管關閉。星有光芒,是戰爭;不與五車聚合,大將出征。月亮每年三暈,有赦免;侵犯,有亂臣更改法令。五星占據此星,貴人多死亡。歲星、熒惑星占據此星,臣下謀逆主上,是水災,是饑荒。太白星、熒惑星占據此星,大赦,關隘橋梁有戰爭。太白星進入,就大亂。鎮星占據,王者受蒙蔽;侵犯,臣下謀逆主上。太白星運行失軌,戰爭發生。客星侵犯,人民多病,城關集市不通行;又說諸侯不通好,人民互相攻擊。客星進入,多盜賊。流星侵犯,天下有緊急情況,城關橋梁不通行,人民憂患,多盜賊。黃色雲氣侵犯,四方入朝進貢。
九斿九星,在玉井西南,一曰在九州殊口東,南北列,主天下兵旗,又曰天子之旗也。太白、熒惑犯之,兵騎滿野。客星犯,諸侯兵起,禽獸多疾。
天園十三顆星,在天苑南麵,種植蔬菜水果的地方。星群曲折而成鉤狀,蔬菜水果成熟。白色雲氣侵犯,戰爭發生。
天街二星,在昴、畢間,一曰在畢宿北,為陰陽之所分。《大象占》:近月星西,街南為華夏,街北為外邦。又曰三光之道,主伺候關梁中外之境。明,則王道正。月犯天街中,為中平,天下安寧;街外,為漏泄,讒夫當事,民不得誌;不由天街,主政令不行。月暈其宿,關梁不通。熒惑守之,道路絕;久守,國絕禮。歲星居之,色赤,為殃,或大旱。太白守之,兵塞道路,六夷旄頭滅,一曰民饑。
按《步天歌》,以上各星都屬於畢宿。迭密的書認為天節屬於昴宿,參旗、天關、五車、三柱都屬於觜宿,與《步天歌》不同。《幹象新書》認為天節、參旗都屬於畢宿;天園西邊人顆星屬於昴宿,柬邊五顆星也屬於畢宿;五車北邊、西邊、南邊三顆大星屬於畢宿,束邊二顆星及三柱屬於參宿。說法都不同,現在都保存這些說法。
天高四星,在坐旗西,《乾象新書》:在畢口東北。台榭之高,主望八方雲霧氛氣,今仰觀台也。不見,為主失禮;守常,則吉;微暗,陰陽不和。月、五星犯之,則水旱不時;乘之,外臣誅。月暈,不出六月有喪。熒惑入十日,為小赦;留三十日,大赦。客、彗守之,大旱。蒼白雲氣犯,亦然。
觜鯆三顆星,是三軍的偵察崗哨,行軍的庫藏所在,野生作物收成,聚集萬物。星明亮,那麼軍糧充足,將軍得勢;星動搖,那麼盜賊活動,野生作物生長;暗淡,就不能用兵。日食,臣下冒犯主上,警戒在將軍大臣方麵。日暈達到三重,它的下麵穀物不豐收,人民有瘟疫;五重,大赦,為期六十天。月食,是旱災,大將有憂患,有背叛君主的。正月月暈,有赦免,外族軍隊不能戰勝,大將有憂患,偏將裨將有死亡的。歲星侵犯,它的分野地區戰爭發生;占據,那麼農夫失去產業,皇後有憂患,壯丁多暴死,下麵有叛亂的人,人民多疾病瘟疫;進入,就多盜賊,天時不協調;國君誅伐不當,就逆向運行。熒惑星侵犯,它的分野地區有叛變的人,是旱災,是火災,是戰爭發生,是買米價貴;與觜鱅會合,趟國分野地區丞相有憂患;進入,那磨它下麵有戰爭。鎮星進入侵犯,是戰爭,是水土工程,它的分野地區喪失土地;女主放肆,那麼鎮星逆向運行而星色黃。太白星侵犯,戰爭發生;占據觜宿,它的分野地區更改法令,大臣叛亂,作物不成熟,人民有瘟疫。辰星侵犯,不能發動戰爭;一說趟國地區水災,有叛亂的人;占據觜宿,趟國分野地區饑荒。客星在觜鯆出來進去,青色是憂患,赤色是戰爭,黑色是水災,白色是喪事,黃白色是吉利。彗星侵犯,戰爭發生;在它的分野地區出來進去,喪失土地,人民流亡。星變出現,是軍中動亂,軍隊被攻破,它的星色與客星的占驗相同。流星進入侵犯,有叛亂的人,有攻破的軍隊。雲氣侵犯,赤色,是戰爭;蒼白色,是戰爭、憂患;黑色,趟國地區王公大人有憂患;星色黃,有神仙寶物進入。
諸王六星,在五車南,主察諸侯存亡。明,則下附上;不明,則下叛;不見,宗廟危,四方兵起。熒惑入之,諸王妃恣,為下所謀;守之,下不信上。太白、熒惑犯,諸王當之,一曰宗臣憂。客、彗守,諸侯黜。
按漢朝永元銅儀、唐朝開元遊儀,都認為觜鯆是三度。從前離極八十四度。景佑觀測驗證,觜宿三星一度,距星西南星離極八十四度,在赤道內七度。
五車五星、三柱九星,在畢宿北,五帝坐也,又五帝之車舍也。主天子五兵,又主五穀豐耗。一車主蕡麻,一車主麥,一車主豆,一車主黍,一車主稻米。西北大星曰天庫,主太白,秦分及雍州,主豆。東北一星曰天獄,主辰星,燕、趙分及幽、冀,主稻。東南一星曰天倉,主歲星,魯分徐州,衛分並州,主麻。次東南一星曰司空,主填星,楚分荊州,主黍粟。次西南一星曰卿,主熒惑,魏分益州,主麥。《天文錄》曰:“太白,其神令尉,辰星,其神風伯;歲星,其神雨師;熒惑,其神豐隆;填星,其神雷公。此五車有變,各以所主占之。”三柱,一曰天淵,一曰天休,一曰天旂,欲其均明闊狹有常,星繁,則兵大起。石申曰:“天庫星中河而見,天下多死人,河津絕。”又曰:“天子得靈台之禮,則五車、三柱均明有常。”天旂星不見,則大風折木;天休動,則四國叛。一柱出,或不見,兵半出;三柱盡出,及不見,兵亦盡出。柱外出一月,穀貴三倍;出二月、三月,以次倍貴;外出不盡兩間,主大水。月犯天庫,兵起,道不通;犯天淵,貴人死,臣逾主。月暈,女主惡之;在正月,為赦;暈一車,赦小罪;五車俱暈,赦殊罪;四、七、十月暈之,為水;暈十一、十二月,穀貴。五星犯,為旱,喪;犯庫星,為兵起。歲星入之,糴貴。熒惑入之,為火,或與歲星占同。填星入天庫,為兵,為喪;舍中央,為大旱,燕、代之地當之;舍東北,畜蕃,帛賤;舍西北,天下安。太白入之,兵大起;守五車,中國兵所向慴伏;舍西北,為疾疫,牛馬死,應酒泉分。辰星入舍為水;犯之,兵以水潦起。客星犯,則人勞;庚寅日候近之,為金車,主兵;甲寅日候近之,為木車,主槥增價;戊寅日候近之,為土車,主土功;丙寅日候近之,為火車,主旱;壬寅日候近之,為水車,主水溢;入之,色青為憂,赤為兵;守天淵,有大水;守天休,左為兵,右為喪;黃為吉。彗、孛犯之,兵起,民流。流星入,甲子日,主粟;丙午日,主麥;戊寅日,主豆;庚申日,主蕡,壬戌日,主黍:各以其日占之,而粟麥等價增。白雲氣入,民不安;赤,為兵起。
坐旗九顆星,在司怪西北麵,是君臣設立地位的標誌。星明亮,那麼國家有襤法。
天潢五星,在五車中。主河梁津渡。星不見,則津渡不通。月入天潢,兵起。五星失度,留守之,皆為兵。熒惑、填星入之,為大旱,為火。熒惑舍之,牛馬疫,為兵。辰星出天潢,有赦。客星入,為兵;留守,則有水害。蒼白或黑雲氣入,為喪;赤,為兵;黃白,則天子有喜。
司怪四顆星,在井鐵星前麵,主管觀測天地、日月、星辰的變化異常,鳥獸、草木的妖怪,聖明的君主聽到災異,修養德行保佑福氣。星不成為行列,宮中及天下多妖怪。
鹹池三星,在天潢南,主陂澤池沼魚鱉鳧雁。明大,則龍見,虎狼為害;星不具,河道不通。
按《步天歌》,坐旗、司怪都屬於觜宿,武密的書和《幹象新書》都屬於參宿。
月入,為暴兵。五星入,為兵,為旱,失忠臣,君易政;守之,為饑,為兵。客星入,天下大水。流星入,為喪;出,則兵起。雲氣入,色蒼白,魚多死;赤,為旱;白,為神魚見;黑,為大水。
參宿十顆星,一叫參伐,一叫天市,一叫大辰,一叫鈇鐵,主管斬割萬物,用來助長陰氣;又是天的牢獄,主管斬殺,是秉持威權執行刑罰的;又主管權衡,是用來公平處理的;又主管邊區城塞,是輾轉翻譯的僻遠地區,所以不要它變動。參宿是白虎的身體,它中央三顆星橫向排列的,是三個將軍;東北的叫左肩,主管左將;西北的叫右肩,主管右將;東南的叫左足,主管後將軍;西南的叫右足,主管偏將軍。
參旗九星,一曰天旗,一曰天弓,司弓弩,候變禦難。星如弓張,則兵起;明,則邊寇動;暗,為吉。又曰天弓不具,天下有兵。五星犯之,兵起。熒惑守之,下謀上,諸侯起兵;一曰有邊兵。太白守之,兵亂。客星守,天下憂。流星入,北地兵起。雲氣犯之,色青,入自西北,兵來,期三年。
參宿應驗七顆星,中央三顆小星叫伐,是天的都尉,主管鮮卑外國,不要它明亮。七顆將星都明亮光大,天下軍隊精銳;王道殘缺,那磨星的光芒四射;伐星明亮程度與參宿等同,大臣有陰謀,戰爭發生;星失色,軍隊散亂敗北;星發射光芒,動搖,邊區有緊急情況,戰爭發生,有殺伐之事;星移動,客人討伐主人;肩星細微,天下軍隊疲弱;左足星進入玉井中,戰爭發生,秦地有大水,有喪事,山石作怪;星位錯亂,王臣有二心;左股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