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檮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 孟子說:“先王們的事跡都失傳了,《詩經》也沒有了,《詩經》沒有了以後,才有《春秋》一書的出現。晉國的《乘》書,楚國的《檮杌》書,魯國的《春秋》書,都是一樣的。它們的記事不外是齊桓公、晉文公,體裁則屬於史書。孔子說:‘《詩》的褒貶之義被我在作《春秋》時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