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子曰:“性,猶杞柳也;義,猶桮棬也。以人性為仁義,猶以杞柳為桮棬。” 告子說:“人性,好比是杞柳,仁義好比是杯盤;使人性具有仁義,就好比是用杞柳製成杯盤。”
孟子曰:“子能順杞柳之性而以為桮棬乎?將戕賊杞柳而後以為桮棬也?如將戕賊杞柳而以為桮棬,則亦將戕賊人以為仁義與?率天下之人而禍仁義者,必子之言夫!” 孟子說:“你是順著杞柳的本性來做成杯盤呢?還是傷害它的本性來做成杯盤?如果說是傷害杞柳的本性去製成杯盤,那麼你也會傷害人的本性使其具備仁義嗎?帶領天下人來禍害仁義的,一定是你這種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