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語 作者:左丘明年代:春秋時期2591   

《國語》齊語 卷一 齊語·管仲對桓公以霸術

桓公自莒反於齊,使鮑叔為宰,辭曰:“臣,君之庸臣也。君加惠於臣,使不凍餒,則是君之賜也。若必治國家者,則非臣之所能也。若必治國家者,則其管夷吾乎。臣之所不若夷吾者五:寬惠柔民,弗若也;治國家不失其柄,弗若也;忠信可結於百姓,弗若也;製禮義可法於四方,弗若也;執枹鼓立於軍門,使百姓皆加勇焉,弗若也。”桓公曰:“夫管夷吾射寡人中鉤,是以濱於死。”鮑叔對曰:“夫為其君動也。君若宥而反之,失猶是也。”桓公曰:“若何?”鮑子對曰:“請諸魯。”桓公曰:“施伯,魯君之謀臣也,夫知吾將用之,必不予我矣。若之何?”
齊桓公從莒國返回齊國,任命鮑叔為國相。鮑叔推辭說:“我是你的一個庸臣。你照顧我,使我不挨凍受餓,就已經是恩賜了。如果要治理國家的話,那就不是我所擅長的。若論治國之才,大概隻有管仲了。我有五個方麵不如管仲:以寬厚慈惠來安撫民眾,我不及他;治理國家不忘根本,我不及他;為人忠實誠信,能得到百姓的信任,我不及他;製定的禮儀足以使天下效法,我不及他;立在軍門之前擊鼓指揮,使百姓加倍勇猛,我不及他。”桓公說:“管仲曾用箭射中了我的腰鉤,使我險些喪命。”鮑叔解釋說:“那是為他的主子出力啊。你若赦免他,讓他回來,他也會那樣為你出力的。”桓公問:“怎樣使他回來呢?”鮑叔說:“得向魯國提出請求。”桓公說:“施伯是魯君的謀臣,若知道我將起用管仲,一定不會放還給我的。那可怎麼辦?”

鮑子對曰:“使人請諸魯,曰:‘寡君有不令之臣在君之國,欲以戮之於群臣,故請之。’則予我矣。”桓公使請諸魯,如鮑叔之言。
鮑叔回答說:“派人去向魯國要求說:‘我們國君有個不遵守命令的臣子在貴國,想在群臣麵前處死他,所以請交還給我國。’這樣魯國就會把他放還我國了。”於是桓公照鮑叔說的那樣,派人向魯國提出要求。

莊公以問施伯,施伯對曰:“此非欲戮之也,欲用其政也。夫管子,天下之才也。所在之國,則必得誌於天下。令彼在齊,則必長為魯國憂矣。”莊公曰:“若何?”施伯對曰:“殺而以其屍授之。”莊公將殺管仲,齊使者請曰:“寡君欲親以為戮,若不生得以戮於群臣,猶未得請也。請生之。”於是莊公使束縛以予齊使。齊使受之而退。
魯莊公詢問施伯如何處置這件事。施伯回答說:“這不是想處死他,而是要起用他來執政。管仲是天下的奇才,他所效勞的國家,一定會稱霸於諸侯。讓他返齊,必將會長久地成為魯國的禍患。”莊公說:“那怎麼辦呢?”施伯答道:“殺了他把屍體交還給齊國。”莊公準備處死管仲,齊國使者要求說:“我們國君想親自處決他,如果不把他活著帶回去在群臣麵前施刑示眾,還是沒能達到要求。請讓他活著回去。”於是莊公派人把管仲捆縛起來交給齊國使者。齊使接受之後就回國了。

比至,三釁,三浴之。桓公親逆之於郊,而與之坐而問焉,曰:“昔吾先君襄公築台以為高位,田、狩、罼、弋,不聽國政,卑聖侮士,而唯女是崇。九妃、六嬪,陳妾數百,食必粱肉,衣必文繡。戎士凍餒,戎車待遊車之烈,戎士待陳妾之餘。優笑在前,賢材在後,是以國家不日引,不月長,恐宗廟之不掃除,社稷之不血食,敢問為此若何?”管子對曰:“昔吾先王昭王、穆王,世法文、武遠績以成名。合群叟,比校民之有道者,設象以為民紀,式權以相應,比綴以度,竱本肇末,勸之以賞賜,糾之以刑罰,班序顛毛,以為民紀統。”桓公曰:“為之若何?”管子對曰:“昔者,聖王之治天下也,參其國而伍其鄙,定民之居,成民之事,陵為之終,而慎用其六柄焉。”
管仲快到達齊國時,三次薰香沐浴,桓公親自到郊外迎接,然後請他坐下並問道:“過去,我們的先君襄公修築高台以示尊榮,成天打獵遊樂,不處理國家政事,藐視聖賢,侮辱文士,隻看重女色。宮中有九妃六嬪、姬妾數百,吃的一定要是精米魚肉,穿的一定要是彩衣繡服。將士們挨凍受餓,軍車要等遊玩的車子破損後才充用,士兵要靠侍妾吃剩的糧食來養活。親近那些唱歌逗樂的倡優,卻把賢德的人才拋在一邊。國家因此而不能日有所進、月有所長。這樣下去恐怕宗廟將無人清掃,社稷也難以受祭。請問麵對這些景況應該怎麼處理?”管仲回答說:“過去的先王周昭王、周穆王以效法文王、武王的政績而成就美名。召集眾長老來考察選擇百姓中有德行的人,製定法令作為民眾行為的準則,同時樹立相應的榜樣,以此把百姓維係起來。從根本上來解決那些細微末節的問題,用賞賜善行來引導民眾,用懲罰罪惡來糾正偏差,使長幼有序,為百姓立下規矩。”桓公說:“那怎樣去做呢?”管仲回答說:“過去,聖王治理天下時,曾把都城分為三區、郊野分為五區,以確定百姓的住地,讓百姓各就其業,設置葬地作為他們的歸宿,並謹慎地運用六種權力。”

桓公曰:“成民之事若何?”管子對曰:“四民者,勿使雜處,雜處則其言哤,其事易。”公曰:“處士、農、工、商若何?”管子對曰:“昔聖王之處士也,使就閑燕;處工,就官府;處商,就市井;處農,就田野。
桓公問:“怎樣使百姓各就其業呢?”管仲回答說:“士、農、工、商,不要讓他們混雜居住。混雜居住會使他們相互幹擾,工作不安心。”桓公問:“怎樣來安排士、農、工、商的住地呢?”管仲回答說:“過去聖王把士人的住處安排在清靜的地方;把工匠的住處安排在官府;把商人的住處安排在市場;把農民的住處安排在田野。

“令夫士,群萃而州處,閑燕則父與父言義,子與子言孝,其事君者言敬,其幼者言弟。少而習焉,其心安焉,不見異物而遷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肅而成,其子弟之學不勞而能。夫是,故士之子恒為士。
“讓那些士人聚集在一起居住,空閑時父輩之間談論禮義,子侄輩之間談論孝道,侍奉國君的人談論克盡職守,年幼的則談論兄弟和睦。從小就受到熏陶,他們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見異思遷。所以父兄的教誨不用督促就能實行,子弟的學習無須費力就能掌握。這樣,士人的後代就一直是士人。

“令夫工,群萃而州處,審其四時,辨其功苦,權節其用,論比協材。旦暮從事,施於四方,以飭其子弟,相語以事,相示以巧,相陳以功。少而習蔫,其心安焉,不見異物而遷焉。是故其父兄之權不肅而成,其子弟之學不勞而能。夫是,故工之子恒為工。
“讓那些工匠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節的產品需要,辨別質量的優劣,衡量器材的用處,選用合適的材料。從早到晚做這些事,使產品適用於四方,用這些來教誨子弟,互相談論工作,互相交流技藝,互相展示成果。從小就受到熏陶,他們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見異思遷。所以父兄的教誨不用督促就能實行,子弟的學習無須費力就能掌握。這樣,工匠的後代就一直是工匠。

“令夫商,群萃而州處,察其四時,而監其鄉之資,以知其市之賈,負、任、擔、荷,服牛、軺馬,以周四方,以其所有,易其所無,市賤鬻貴。旦暮從事於此,以飭其子弟,相語以利,相示以賴,相陳以知賈。少而習焉,其心安焉,不見異物而遷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肅而成,其子弟之學不勞而能。夫是,故商之子恒為商。
“讓那些商人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節的營銷需要,熟悉本地的貨源,掌握市場的行情。或背負肩挑,或車載畜駕,把貨物運往四方,用已有的東西來換取缺少的物品,賤價買進高價賣出。從早到晚做這些事,用這些來教誨後代,互相談論生財之道,互相交流賺錢經驗,互相展示經營手段。從小就受到熏陶,他們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見異思遷。所以父兄的教誨不用督促就能實行,子弟的學習無須費力就能掌握。這樣,商人的後代就一直是商人。

“令夫農,群萃而州處,察其四時,權節其用,耒、耜、耞、芟。及寒,擊草除田,以待時耕;及耕,深耕而疾耰之,以待時雨;時雨既至,挾其槍、刈、耨、鎛,以旦暮從事於田野。脫衣就功,首戴茅蒲,身衣祓襫,霑體塗足,暴其發膚,盡其四支之敏,以從事於田野。少而習焉,其心安焉,不見異物而遷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肅而成,其子弟之學不勞而能。夫是,故農之子恒為農。野處而不昵,其秀民之能為土者,必足賴也。有司見而不以告,其罪五。有司已於事而竣。”
“讓那些農民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節的農事,根據不同的農事準備耒、耜、耞、鐮等農具,到了冬天,要除去枯草,整修田地,以等待春耕;到了耕種季節,要深翻土壤,抓緊耙土複種,以等待春雨;春雨過後,就帶著鋤頭等農具從早到晚在田裏勞作。勞動時脫去上衣,頭戴草帽,身穿蓑衣,全身沾滿泥土,太陽曝曬皮膚,使出全部的力氣在田裏幹活。從小就受到熏陶,他們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見異思遷。所以父兄的教誨不用督促就能實行,子弟的學習無須費力就能掌握。這樣,農民的後代就一直是農民。他們居住在郊野而不沾染不良習氣,其中能入仕做官的優秀者,一定足以信賴。有關官員見到這樣的人才不予推薦,要受到五刑的處罰。他們必須推薦賢才,才可謂之稱職。”

桓公曰:“定民之居若何?”管子對曰:“製國以為二十一鄉。”桓公曰:“善。”管子於是製國以為二十一鄉:工商之鄉六;士農之鄉十五。公帥五鄉焉,國子帥五鄉焉,高子帥五鄉焉。參國起案,以為三官,臣立三宰,工立三族,市立三鄉,澤立三虞,山立三衡。
桓公問:“怎樣來確定百姓的住地呢?”管仲答道:“把全國分為二十一個鄉。”桓公說:“好啊。”管仲於是把全國劃分為二十一個鄉:工匠和商人的鄉有六個,士人和農民的鄉有十五個,由國君掌管五個鄉,國子掌管五個鄉,高子掌管五個鄉。分國事為三,各種官職也各設置三名:設三卿主管群臣,設三族主管工匠,設三鄉主管商人,設三虞主管川澤,設三衡主管山林。

桓公曰:“吾欲從事於諸侯,其可乎?”管子對曰:“未可,國未安。”桓公曰:“安國若何?”管子對曰:“修舊法,擇其善者而業用之;遂滋民,與無財,而敬百姓,則國安矣。”桓公曰:“諾。”遂修舊法,擇其善者而業用之;遂滋民,與無財,而敬百姓。國既安矣,桓公曰:“國安矣,其可乎?”管子對曰:“未可。君若正卒伍,修甲兵,則大國亦將正卒伍,修甲兵,則難以速得誌矣。君有攻伐之器,小國諸侯有守禦之備,則難以速得誌矣。君若欲速得誌於天下諸侯,則事可以隱,令可以寄政。”桓公曰:“為之若何?”管子對曰:“作內政而寄軍令焉。”桓公曰:“善。”
桓公說:“我想在諸侯中做一番事業,能行嗎?”管仲回答說:“不行,國家還不安定。”桓公問:“怎樣來安定國家呢?”管仲說:“整頓已有的法令,選擇合用的修訂施行。然後繁殖人口,救濟貧困,安撫百姓,這樣國家就安定了。”桓公說:“就這樣辦。”於是整頓已有的法令,選擇合用的修訂施行。然後繁殖人口,救濟貧困,安撫百姓。國家安定了以後,桓公說:“國家已經安定,可以有所作為了吧?”管仲說:“還不行。你如果整頓軍隊、修造盔甲兵器,其他大國也會整頓軍隊,修造盔甲兵器,我們就難以很快實現誌向了。你有進攻的武器,小國諸侯也有防禦的準備,我們也難以很快實現誌向。你若想迅速在天下諸侯中實現誌向,就應該把要做的事情隱蔽起來,把戰備寄寓在政令裏。”桓公問:“怎樣去做呢?”管仲回答說:“在整頓內政中寄寓軍令。”桓公說:“很好。”

管子於是製國:“五家為軌,軌為之長;十軌為裏,裏有司;四裏為連,連為之長;十連為鄉,鄉有良人焉。以為軍令:五家為軌,故五人為伍,軌長帥之;十軌為裏,故五十人為小戎,裏有司帥之;四裏為連,故二百人為卒,連長帥之;十連為鄉,故二千人為旅,鄉良人帥之;五鄉一帥,故萬人為一軍,五鄉之帥帥之。三軍,故有中軍之鼓,有國子之鼓,有高子之鼓。春以蒐振旅,秋以獮治兵。是故卒伍整於裏,軍旅整於郊。內教既成,令勿使遷徙。伍之人祭祀同福,死喪同恤,禍災共之。人與人相疇,家與家相疇,世同居,少同遊。故夜戰聲相聞,足以不乖;晝戰目相見,足以相識。其歡欣足以相死。居同樂,行同和,死同哀。是故守則同固,戰則同強。君有此士也三萬人,以方行於天下,以誅無道,以屏周室,天下大國之君莫之能禦。”
於是管仲就製定國家的政令:“五家為一軌,軌設軌長;十軌為一裏,裏設有司;四裏為一連,連設連長;十連為一鄉,鄉設良人。其中所寄寓的軍令是:五家一軌,所以五人為一伍,由軌長統率;十軌一裏,所以五十人為小戎,由裏的有司統率;四裏一連,所以二百人為一卒,由連長統率;十連一鄉,所以二千人為一旅,由鄉的良人統率;五個鄉是一帥,所以正好是一萬人,編成一個軍,由卿來統率。全國可編為三軍,所以有國君親自統帥的中軍的旗鼓,有國子的旗鼓,有高子的旗鼓。春天用春獵的名義來整編軍隊,秋天以秋獵的名義來操練軍隊。這樣卒、伍一級的小隊伍在裏中就已經編就。軍、旅一級的大兵團在郊野中得以組成。內政中既已包含了軍事組織,就得命令民眾不得遷徙。同一個伍的人祭祀時同享酒肉,死喪時大家哀傷,有了災禍共同承擔。人與人相伴,家與家相伴,世代同住一地,從小一起遊戲。所以夜間作戰能聽到聲音,就不會發生誤會;白天作戰能相互看見,足以認識同夥。那種歡樂的心情,能使他們拚死互助。在家時共同歡樂,行軍時融洽無間,戰死時一起哀傷。所以,防守就堅固不移,作戰就英勇頑強。你若能擁有三萬名這樣的兵士,率領他們橫行天下,討伐無道,保衛王室,天下的大國諸侯還有誰能與你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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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語》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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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語》魯語
卷一 魯語·曹劌問戰 卷二 魯語·曹劌諫莊公如齊觀社 卷三 魯語·匠師慶諫莊公丹楹刻桷 卷四 魯語·夏父展諫宗婦覿哀薑用幣 卷五 魯語·臧文仲如齊告糴 卷六 魯語·展禽使乙喜以膏沫犒師 卷七 魯語·臧文仲說僖公請免衛成公 卷八 魯語·臧文仲請賞重館人 卷九 魯語·展禽論祭爰居非政之宜 卷十 魯語·文公欲弛孟文子與郈敬子之宅 卷十一 魯語·夏父弗忌改昭穆之常 卷十二 魯語·裏革更書逐莒太子仆 卷十三 魯語·裏革斷宣公罟而棄之 卷十四 魯語·子叔聲伯辭邑 卷十五 魯語·裏革論君之過 卷十六 魯語·季文子論妾馬 卷十七 魯語·叔孫穆子聘於晉 卷十八 魯語·叔孫穆子諫季武子為三軍 卷十九 魯語·諸侯伐秦魯人以莒人先濟 卷二十 魯語·襄公如楚 卷二十一 魯語·季冶致祿 卷二十二 魯語·叔孫穆子知楚公子圍有篡國之心 卷二十三 魯語·叔孫穆子不以貨私免 卷二十四 魯語·子服惠伯從季平子如晉 卷二十五 魯語·季桓子穿井獲羊 卷二十六 魯語·公父文伯之母對季康子問 卷二十七 魯語·公父文伯飲南宮敬叔酒 卷二十八 魯語·公父文伯之母論內朝與外朝 卷二十九 魯語·公父文伯之母論勞逸 卷三十 魯語·公父文伯之母別於男女之禮 卷三十一 魯語·公父文伯之母欲室文伯 卷三十二 魯語·公父文伯卒其母戒其妾 卷三十三 魯語·孔丘謂公父文伯之母知禮 卷三十四 魯語·孔丘論大骨 卷三十五 魯語·孔丘論楛矢 卷三十六 魯語·閔馬父笑子服景伯 卷三十七 魯語·孔丘非難季康子以田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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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晉語·武公伐翼止欒共子無死 卷二 晉語·史蘇論獻公伐驪戎勝而不吉 卷三 晉語·史蘇論驪姬必亂晉 卷四 晉語·獻公將黜太子申生而立奚齊 卷五 晉語·獻公伐翟柤 卷六 晉語·優施教驪姬遠太子 卷七 晉語·獻公作二軍以伐霍 卷八 晉語·優施教驪姬譖申生 卷九 晉語·申生伐東山 卷十 晉語·驪姬譖殺太子申生 卷十一 晉語·公子重耳夷吾出奔 卷十二 晉語·虢將亡舟之僑以其族適晉 卷十三 晉語·宮之奇知虞將亡 卷十四 晉語·獻公問卜偃攻虢何月 卷十五 晉語·宰周公論齊侯好示 卷十六 晉語·宰周公論晉侯將死 卷十七 晉語·裏克殺奚齊而秦立惠公 卷十八 晉語·冀芮答秦穆公問 卷十九 晉語·惠公入而背外內之賂 卷二十 晉語·惠公改葬共世子 卷二十一 晉語·惠公悔殺裏克 卷二十二 晉語·惠公殺丕鄭 卷二十三 晉語·秦薦晉饑晉不予秦糴 卷二十四 晉語·秦侵晉止惠公於秦 卷二十五 晉語·呂甥逆惠公於秦 卷二十六 晉語·惠公斬慶鄭 卷二十七 晉語·重耳自狄適齊 卷二十八 晉語·齊薑勸重耳勿懷安 卷二十九 晉語·齊薑與子犯謀遣重耳 卷三十 晉語·衛文公不禮重耳 卷三十一 晉語·曹共公不禮重耳而觀其骿肋 卷三十二 晉語·宋襄公贈重耳以馬二十乘 卷三十三 晉語·鄭文公不禮重耳 卷三十四 晉語·楚成王以周禮享重耳 卷三十五 晉語·重耳婚媾懷嬴 卷三十六 晉語·秦伯享重耳以國君之禮 卷三十七 晉語·重耳親筮得晉國 卷三十八 晉語·秦伯納重耳於晉 卷三十九 晉語·寺人勃鞮求見文公 卷四十 晉語·文公遽見豎頭須 卷四十一 晉語·文公修內政納襄王 卷四十二 晉語·文公出陽人 卷四十三 晉語·文公伐原 卷四十四 晉語·文公救宋敗楚於城濮 卷四十五 晉語·鄭叔詹據鼎耳而疾號 卷四十六 晉語·箕鄭對文公問 卷四十七 晉語·文公任賢與趙衰舉賢 卷四十八 晉語·文公學讀書於臼季 卷四十九 晉語·郭偃論治國之難易 卷五十 晉語·胥臣論教誨之力 卷五十一 晉語·文公稱霸 卷五十二 晉語·臼季舉冀缺 卷五十三 晉語·寧嬴氏論貌與言 卷五十四 晉語·趙宣子論比與黨 卷五十五 晉語·趙宣子請師伐宋 卷五十六 晉語·靈公使麑殺趙宣子 卷五十七 晉語·範武子退朝告老 卷五十八 晉語·範武子杖文子 卷五十九 晉語·郤獻子分謗 卷六十 晉語·張侯禦郤獻子 卷六十一 晉語·帥勝而範文子後入 卷六十二 晉語·郤獻子等各推功於上 卷六十三 晉語·苗賁皇謂郤獻子不知禮 卷六十四 晉語·車者論梁山崩 卷六十五 晉語·伯宗妻謂民不戴其上難必及 卷六十六 晉語·趙文子冠 卷六十七 晉語·範文子不欲伐鄭 卷六十八 晉語·晉敗楚師於鄢陵 卷六十九 晉語·郤至勇而知禮 卷七十 晉語·範文子論內睦而後圖外 卷七十一 晉語·範文子論外患與內憂 卷七十二 晉語·範文子論勝楚必有內憂 卷七十三 晉語·範文子論德為福之基 卷七十四 晉語·範文子論私難必作 卷七十五 晉語·欒書發郤至之罪 卷七十六 晉語·長魚矯脅欒中行 卷七十七 晉語·韓獻子不從欒中行召 卷七十八 晉語·欒武子立悼公 卷七十九 晉語·悼公即位 卷八十 晉語·悼公始合諸侯 卷八十一 晉語·祁奚薦子午以自代 卷八十二 晉語·魏絳諫悼公伐諸戎 卷八十三 晉語·悼公使韓穆子掌公族大夫 卷八十四 晉語·悼公使魏絳佐新軍 卷八十五 晉語·悼公賜魏絳女樂歌鍾 卷八十六 晉語·司馬侯薦叔向 卷八十七 晉語·陽平教平公滅欒氏 卷八十八 晉語·辛俞從欒氏出奔 卷八十九 晉語·叔向母謂羊舌氏必滅 卷九十 晉語·叔孫穆子論死而不朽 卷九十一 晉語·範宣子與和大夫爭田 卷九十二 晉語·訾祏死範宣子勉範獻子 卷九十三 晉語·師曠論樂 卷九十四 晉語·叔向諫殺豎襄 卷九十五 晉語·叔向論比而不別 卷九十六 晉語·叔向與子朱不心競而力爭 卷九十七 晉語·叔向論忠信而本固 卷九十八 晉語·叔向論務德無爭先 卷九十九 晉語·趙文子請免叔孫穆子 卷一百 晉語·趙文子為室張老謂應從禮 卷一百零一 晉語·趙文子稱賢隨武子 卷一百零二 晉語·秦後子謂趙孟將死 卷一百零三 晉語·醫和視平公疾 卷一百零四 晉語·叔向均秦楚二公子之祿 卷一百零五 晉語·鄭子產來聘 卷一百零六 晉語·叔向論憂德不憂貧 卷一百零七 晉語·叔向論三奸同罪 卷一百零八 晉語·中行穆子帥師伐狄圍鼓 卷一百零九 晉語·範獻子戒人不可以不學 卷一百一十 晉語·董叔欲為係援 卷一百一十一 晉語·趙簡子欲有鬥臣 卷一百一十二 晉語·閻沒、叔寬諫魏獻子無受賄 卷一百一十三 晉語·董安於辭趙簡子賞 卷一百一十四 晉語·趙簡子以晉陽為保鄣 卷一百一十五 晉語·郵無正諫趙簡子無殺尹鐸 卷一百一十六 晉語·鐵之戰趙簡子等三人誇功 卷一百一十七 晉語·衛莊公禱 卷一百一十八 晉語·史黯諫趙簡子田於螻 卷一百一十九 晉語·少室周知賢而讓 卷一百二十 晉語·史黯論良臣 卷一百二十一 晉語·趙簡子問賢於壯馳茲 卷一百二十二 晉語·竇犨謂君子哀無人 卷一百二十三 晉語·趙襄子使新稚穆子伐狄 卷一百二十四 晉語·智果論智瑤必滅宗 卷一百二十五 晉語·士茁謂土木勝懼其不安人 卷一百二十六 晉語·智伯國諫智襄子 卷一百二十七 晉語·晉陽之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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